曹明一进来就抱着薛氏,看着她棉裤上的大片血痕,慌的声音都在抖。
“秦东玉,换娘这是怎么了,她裤子上咋这么多血,我儿子,我儿子还好吧。”
秦东玉此时一个头两个大,他一把扯住曹明,强忍着怒气,压低声音道:“你咋来了,不是说好了,我每隔五七天,带换娘去镇上见你吗。”
曹明一下挥开秦东玉的手,脸色是同样的阴沉:“不是你托人给我报信,说你爹娘知道换娘怀的不是你的孩子,要开祠堂把她沉塘吗。”
秦东玉脸色十分的难看,这样的奇耻大辱,他爹娘就算知道,也只会悄摸摸把孩子处理掉,哪里会大张旗鼓搞啥沉塘。
这是谁假托了他的名义,给曹明这厮传的信。
他目光在院子里搜寻,忽然,他目光一凝,看向陶氏,厉声道:“二嫂,桃花和杏花哪去了。”
见小叔子神情十分的不善,陶氏唯恐俩闺女遭迁怒,且她虽没听见俩人说的啥,但她不瞎,妯娌流掉的那个娃儿,多半和这个不速之客有关。
她往后院一指,冷冷道:“娘昨儿说柴禾不够烧,俩丫头如何能听这种事,我就打发她俩去林子里捡柴禾了。”
秦东玉听到陶氏话里话外暗藏的讥讽,心头就是一滞。
只这会儿他顾不上计较这些,想想两个侄女儿的年纪,秦东玉也觉是自个想多了。
且他们和曹明的接触可说是十分隐蔽,桃花杏花不过十一二岁,如何能知。
只是,究竟是谁假托了他的名义,去镇上同曹明报的信。
要是曹明不来,他婆娘就是个普通滑胎,哪怕是他们夫妻故意喝的打胎药,问题也不是很大。
至少,比起现在曹明抱着他婆娘,一口一个“我儿子怎么样了”所带来的影响,单纯喝个打胎药还是不值一提的。
面对院里院外一众人狐疑的目光,秦东玉只觉如芒在背,根本就不敢抬头。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咋样把这事糊弄过去的时候,曹明又开始向他发难。
曹明才不管秦东玉的难堪和羞愤,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儿子多半是没了。
他扔下昏过去的薛氏,一把揪住秦东玉的衣领,怒道:“秦东玉,你说你会照顾好老子的种,你就是这么照顾的,早我就说假托个事儿把换娘接出来养胎,偏你搁那推三阻四,现在好了,孩子没了,老子和你没完。”
曹明那一声“老子的儿子”“接出来养胎”如一块巨石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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