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大嫂受磋磨,那是因为人是后娘,而她,却遭遇来自亲娘实实在在的背刺。
胸腔里激荡的不甘与不忿,让她忍不住大吼起来:“你还是不是我亲娘,你明明都看见了,是这贱人脚下不稳,自个摔倒的。”
冯氏嘴唇抿的紧紧,看也不看哭喊的闺女,而是紧张的把眼睛凝在黄郎中的手指上,等着他开口定论。
黄郎中诊的十分仔细,两只手都诊过一轮后,才斟酌着开口:“东玉家的这脉相虚浮紊乱,单从脉象上看,怕是服用了通经活血、刺激宫缩的药材。”
作为行医多年的医者,哪怕他只是个走村串户的赤脚郎中,但毕竟和各种药材打了几十年的交道。
打从进院门的那一刻起,他就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汤药味。
这话一出,院内院外顿时安静了一瞬。
啥玩意,薛氏这娘们服用了通经活血的药材,闹半天是她自个吃岔了东西流掉了孩子,和秦兰花这倒霉催的没关系啊。
村民们有些唏嘘,忙纷纷安慰起薛氏,让她保重好身子,孩子嘛,以后总归还会再有的。
冯氏不能接受这个答案,哆嗦着嘴唇追问:“你可诊明白了,我家早饭吃的野菜糊糊和干菜窝窝头,因为闺女外孙子来了,晌午吃的是鸡汤鸡肉,这两样饭,你告诉我,它哪个吃下去能让人流产。”
薛氏捂着脸,呜呜呜哭起来,翻来覆去就是自个不曾碰过啥通经活血的药材,一口咬定她流产,就是摔倒所致。
眼看着情况有变,秦东玉急出一脑门子汗,除了咬死婆娘流产是秦兰花推的,再也没旁的佐证。
梁青娥把众人神色尽收眼底,突然开口道:“有个事儿我想问问他舅母,四壮同我说,你们在堂屋吃饭时,你鸡汤都没尝两口,那脸白的和纸一样,脑袋瓜子还一直在汗流,他瞧着你难受,还好心问了你两句,然后你和他三舅就开始骂人……”
梁青娥见薛氏陡然紧张起来,愈发觉得这事另有蹊跷,声音也冷厉起来:“他舅母,吃饭那会儿,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就不大好了……”
“你胡说,你这是污蔑……”
见所有人都拿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薛氏顿时就慌了,“我那会儿好的很,我流汗,那是因为鸡汤太烫,我那是热的。”
“是吗。”梁青娥瞥一眼站在一旁的黄郎中,勾了勾唇角:“四壮说,吃饭前他杏花姐姐给你熬了一碗汤药,说是黄郎中给开的,不知是啥子汤药。”
见涉及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