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秦兰花,满眼都是怨怼仇视:“你真是狠毒,我不过想问问你为啥要打骂成材,你上手就推我,现在我孩子没了,你高兴了,你咋恁狠的心,那可是你亲侄儿啊……”
薛氏说完,就觉一股热流涌了下来,那种让她疼痛欲死的坠胀感,一下子就减轻了很多。
她心里一动,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围观村民们就瞧见,随着她起身,她棉裤上的血渍又洇开了一大片。
有上年纪的村民忙提醒道:“东玉家的,快回屋躺下,这人能有多少血,可禁不住这么流。”
薛氏笑的凄惨:“我孩子没了,他还这么小,是我这个当娘的没用,没保护好他,我前儿做梦,梦见他是个顶孝顺,顶有出息的孩子,穿着状元袍,捧着诰命的衣裳喊我娘,我可怜的孩子啊,为啥死的不是我啊。”
薛氏嚎哭起来,字字句句都是情愿死的是自个,让秦兰花把孩子还给她。
围观村民们有心肠软的,代入一下,不由抹了抹眼睛,看着秦兰花的眼里也满是不善。
秦东玉把婆娘扶坐下,指着秦兰花破口大骂:“好你个赔钱货,你是不是晓得你三嫂怀了个状元郎,心里嫉妒,这才发狠推了她。”
他三两步跨到秦兰花面前,一把揪住她,就要送她去见官。
“个搅家精,回回你回来,家里就不得安生,今儿更是连侄儿都要谋害,我这次要是饶了你,咋对得起你嫂子,走,随我去衙门,今儿说啥也不能轻饶了你。”
秦兰花奋力挣扎,骂道:“说一百遍,她孩子都是她自个作掉的,见官就见官,你以为我会怕你,官老爷在上,自会还我的清白。”
薛氏和秦东玉对视一眼,见这混人竟不怕见官,顿时就有些慌。
秦东玉到底是个男人,比薛氏稳得住一些,他眼睛一瞪,神色越发的冷硬:“好好好,真是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咱们这就去官衙,我倒要看看,外甥们有个上过公堂的亲娘,以后还有啥子前程。”
他这个妹子,平生最上心的有两件事,一是钱财,二就是她儿子们的前程。
秦东玉自以为捏住秦兰花的软肋,扯着她就往外走,并吆喝二哥秦东升、以及二嫂陶氏,让二人帮忙把婆娘抬上板车,即刻去县衙敲鼓报官。
冯氏见亲儿子亲闺女闹到要对簿公堂,顿时急的不行,冲秦兰花哭道:“你这丫头就不能让我和你爹省省心吗,快给你三哥三嫂低头认个错,再让他俩划条道出来,这事不就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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