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蔚略微停顿了一下,想起岑临息的嘱托,她开口:
“你有点打扰到我,也打扰到我道侣了,他因为你很不开心。”
“我不喜欢,停止吧。”
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情绪的。
阮蔚是绝情也婉转的,她在拒绝他人时总是显得无比冷硬,好似一块怎么捂也捂不热的顽石,只有池衿知道她的婉转,他能听懂阮蔚每一句话之下隐着的尾勾,因为阮蔚只对他留情,所以池衿能明白。
阮蔚太过直白的话语宛如利剑一般劈开了傅弈死死蒙在耳旁的自欺欺人。
傅弈不得不直面她的拒绝,他不能够再标榜自己默默守护,因为阮蔚不需要。
从瑶池仙境里取来的一瓢凉水就这么浇入刚刚才开始沸腾的滚水中,滋啦一声,白气四散,这心灶的温度便一去不复返了。
两人沉默良久。
“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阮蔚没有太多停留,转身便出门了。
傅弈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堵在喉间的话太多太多,向上冲去,鼻尖便止不住的发酸,胸腔中无比汹涌的情绪也无处发泄,只能堵着堵着,堵的傅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尽管无数世过去,但这时候的傅弈才第一次明白。
梦境中和他相爱的阮蔚,现实中这个对他敬而远之的阮蔚,她们俩一定不是同一个人,不是同一个灵魂。
傅弈无力的垂下头。
他明白。
自己已经永远失去梦境中一心一意待他的少女了。
可傅弈又觉得。
他好像从来都不曾拥有过阮蔚,又谈得上什么失去呢。
…
阮蔚一回来就直接找了朝见和池衿去房间,三个人把门一关就开始叽叽喳喳。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他们三个诸葛亮那就更有实力啦!
常怀瑾在院里一边练剑一边分神注意着房间里的动静。
练着练着,常怀瑾忽然收回浮猋,略有些气闷的一屁股坐下了,他扭头说道:“师姐为什么每次只找小师弟说小话?为什么每次都不带我玩啊?”
常怀瑾不是小气的人,他就是随口抱怨几句。
但桌子边坐着的另一位就比较小气了。
谁小气,不多说,懂得都懂。
听见常怀瑾的话,握瑜的睫羽轻颤,手里的灵笔也跟着一颤,正画着的这张符纸瞬间就报废了,她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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