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你真觉得自己是怪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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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觉得自己是怪物吗？”命运不答反问，目光平静地看着嫦娥。

“我已经沦落到要靠吸人血来维持饥饿了，这不是怪物是什么？”嫦娥歇斯底里地喊道，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你觉得是，那便是吧。”命运双手插兜，微微耸了耸肩，神色间满是淡然。

嫦娥看到命运这样，愤怒地嘶吼一声，不顾一切地朝着命运挥出一拳，拳风呼啸，带着她满心的怨恨与不甘。

然而，就在她的拳头即将触碰到命运的瞬间，命运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便出现在嫦娥身后不远处。

“嫦娥，你难道没发现，吸了人血之后，你的力量一天比一天强大了吗？你不是一直都想找瑶池圣母报仇吗？”命运的声音在嫦娥耳边响起。

“你不是还想保护自己心爱的男人吗？可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你拿什么去和圣母抗衡？”

“为了让你变强，我才赐予你这个简单快捷的方法——吸人血。”命运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嫦娥的心。

“不，我不能这样！我已经咬死好几个人了，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如此不择手段！”嫦娥痛苦地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嫦娥，如果人王和瑶池圣母真的开战，那将是一场毁天灭地的战斗。你觉得，到时候死去的人，会比你咬死的少吗？”命运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如重锤般敲击着嫦娥的内心。

“今天你只看到自己手上的鲜血，却看不到这场战争将带来的无尽杀戮。当年你在月亮上俯视世人时的胸怀与悲悯，都到哪里去了？”

“我……”嫦娥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她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一方面是对自己吸血行为的愧疚与自责，另一方面是命运所说的残酷现实。

“哎，你跟我来吧。”命运叹了口气，身影再次消失。嫦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咬牙，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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