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就突然僵住了,仿佛被一阵寒风吹过,瞬间消散。活到这把年纪他能说什么,早就无话可说,连笑都笑不出来,心里只剩下深不见底的苦涩了。
他多想活了两百多岁的自己能像堇说的那样爱恨分明,敢爱敢恨,孩子气一样的想做什么做什么,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让干什么就毫不怀疑的去做,天真以为人不会口不对心,说到就肯定会做到。
可惜,他不能,也不想傻呵得那么做,天天听人大谈特谈爱爱爱,摸来摸去感情牌,早已看够够的,心累到连反驳的想法都没了。
毕竟费心费力提出反驳等于想让对方好,打心底默认对方和自己是一个阵营的人,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了。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敌我分明,哪有什么中间派,只不过是还未浮出水面的暗棋罢了。
陆逸直接抬眼看向堇,他的眼神中带着审视和疏离,然而,仅仅过了一瞬,他便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只见他二话没说挥手就甩开堇拦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动作干脆而决绝,随后头也不回地往大门外走去。
陆逸心里比谁都明白,成人世界就是弱肉强食,总爱给人当爹玩劝说,谁欠谁的呀,都是利益关系和投资项目,有什么好多说的,一个个老大不小了,谁还是个孩子。
陆逸裹紧棉袄,顶着外面的寒霜暴雪走了出去,脸上不屑一笑,心想:“总把人当小孩哄着玩,玩炼铜啊变态,你们也太真心对我好了吧,我呵呵你全家,臭不要脸,还给你好脸子看,
我呸都嫌膈应,肮脏恶臭的阴沟老鼠,天知道会有多少有害细菌,咱还是有多远躲多远为妙,反正也捞不着好处,反而被别人拿去扯大旗,当挡箭牌耍着玩。
谁叫一切罪行套上爱的洗白粉,泥鳅都能变金龙了。所有的不合理和不怀好意披上真爱两个字,猥琐都能说成恋爱脑,凡事用情的一字诀那么一掩盖,机关算尽全能一抹就遮,还牢牢扒在脸上,比粉底液的遮瑕能力还要哇塞嘞去。
真是无语给无语他妈开门,无语到家了。
现实世界哪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情情爱爱,也就文人墨客的幻想里总爱出现点自我定义,现实不存在的东西,实际上现实都不比不上照片的色彩饱和度,惨白惨白,灰秃秃的,哪有做梦异想天开那么美,也就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说着玩还行,哪能当真了。
真要当真了,把道德制高点之下的工具人都一刀寄了,真来事了,哪还能有现成工具用,还愿的韭菜根都被除了,韭菜叶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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