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请的手势,三人便跟随他进了内堂。朱由渠被张友全请到主位坐下,然后躬身站在一边问道:“殿下,前日得到消息,闯贼攻入洛阳,王爷被害,如今殿下安然无恙,老奴甚是欣慰。不知靖王妃现在可好?”朱由渠一愣,这家伙怎么会问到自己的母亲了?他不是应该问大娘端王妃吗?毕竟她才是父亲的正妻呀。于是朱由渠疑惑的看着张友全答道:“母亲也死在了乱军之中了。”张友全闻言,对着门外双膝跪地,哭声喊道:“靖妃娘娘,老奴无能,不能保您周全,老奴最该万死啊。”坐在一旁的朱由渠和另外两人都满脑袋问号,这是怎么个意思。朱由渠疑惑的站起身来到张友全跟前,将他扶了起来。即便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就凭他对自己母亲的这份尊敬,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待张友全情绪稍微缓和后,朱由渠便问道:“张管事,你跟我母亲倒地是什么关系?”张友全看了看孙焕之和岳鹏飞,示意朱由渠这两人可靠吗?朱由渠点了点头道:“但说无妨,这二位都是本王的心腹之人。”得到朱由渠的肯定回答后,张友全正了正神沉声道:“殿下小的时候我还抱过您了,不过那时您还小,可能不记得老奴了。我原本叫张兴柱。崇祯二年,乡绅刘麻子想强占我家的地,我宁死不从。于是他联合知县,将我一家老小四口捆在路边的树上往死里打。眼看我那两个儿子就要被活活打死,这时靖王妃路过此地救了我一家老小。还严惩了刘麻子,后来我就跟随王妃来到了王府,那时殿下您才一岁。由于殿下从小不受王爷待见,所以王妃为了给您留条后路,便在王爷那里给我要了个差事。后来,因我办事得力,深得王爷赏识,两年后,王爷就让我管理整个洛阳以北的王府农庄。临行时靖王妃对我说:“张兴柱,你此去主要目的是给我的儿子攒下一份家业,王爷并不待见我们母子,等王爷百年之后,我母子二人被赶出王府也不是不可能,那时我们母子如何度日啊。所以渠儿和我的未来可就仰仗你了。从今天起,你就不叫张兴柱了,叫张友全吧!以后别说你是我的人,没事也不要联系。若我母子平安过完一生,那你就坐拥那些财富,安享富贵,若真有那一天,我母子自然回去找你。这么多年来,老奴一直为王妃攒着这份家业,怕那天王妃真用的着,到时候老奴接着伺候她。可没想到…”说到这里张友全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听了张友全的讲述,朱由渠也一时语塞。没想到张友全竟如此忠义。于是沉声道:“您就是张兴柱,张老伯呀!我听母亲提起过你,说你是个忠义之人。”张友全摆手道:“王妃过奖了,老奴当不得忠义二字,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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