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饭的吃饭,该学习的学习,该散步的散步,该踢球的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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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盛桐却一直都没有从顶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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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站在原地,冰冷的北风刮过他的脸,天空一片黑暗,不远处的教学楼却灯火通明,里面依稀可见学生们正在交头接耳的各自玩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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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人很多,可他还是感到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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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晚辅还没有结束,天台上的少年就已经离开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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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独自一人走在街头,进入地铁站,刷码通过闸关,站在入口等待从远处驶来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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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别人一起进入,静静地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城市霓虹灯景,观察着他人的喜怒哀乐,就和过去作为不声不响跟随着师姐的污染物一样,他像只浮游生物注视着万物的生活,只有在被她触碰时才能短暂体验到不同于孤独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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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族群里,就只有他一个诞生出了意识,他似乎做什么都可以,又似乎可以什么都不用做,毫无方向的自由,与无法挣脱的牢笼,在无力感上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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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系统对他的安排才是正确的,他本就该作为一个工具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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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不到任何乐趣,他也有些想不明白,自己身上出现的这种进化意义到底在哪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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