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为自己辩驳两句,听起来倒像是朕不可理喻一样?”
玉萃:“奴婢没能及时发现舒贵人的异样并阻拦她自焚离世是大罪,奴婢不敢辩驳也不敢求皇上宽恕。”
弘历:“那你怨舒贵人吗?她临死前都不顾念你们,自己死了却把烂摊子丢给你们?”
玉萃:“奴婢不敢怨主子,一切错都是奴婢的错。”
弘历:“就这样吧,看在你之前也帮朕做了不少事的份上,朕会给你个留全尸的恩典。”
玉萃微微怔了一下,对着弘历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皇恩浩荡,奴婢感激不尽。”
“滚吧。”弘历收起戏谑而又侥幸的眼神,转而一副十分不服气的样子轻声将她骂了下去。
两个时辰后,有个小太监传来话说已经料理完了他的脸色才逐渐恢复。
弘历:“玉萃跟着舒贵人时间不短了,她是个有心的,朕体恤她的一片忠心,特许她葬在舒贵人陵墓外边,希望她们主仆二人来世能再续前缘吧。”
像一个大胜归来的胜利者高高举着飘荡的战旗在兴奋的吼叫中策马在战场上无所顾忌、毫无束缚的疾驰狂奔,玉萃这样的人就像地里的杂草,被他的车轮重重碾压断裂都是天命所归。
他是要御万物追逐征服一切的九五至尊,她是长在山谷里、巷子里、夹缝里随处可见的杂草。他看过朝阳也照亮着她,拂过他脸颊的微风也轻柔包裹住她,将他打湿的雨水也润泽着她。
山川日月,星辰风雪,浩瀚宇宙中的点点繁星她和他同时拥有着,她和他并无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他要杀她,并非是他能杀他,而是成为他的要杀她。
她自始至终都没改变过,而他却不知不觉间将自己一点一点的从自己的骨里心里血里剔除干净。
从古至今就有的事里,说不上谁比谁可怜。
曦月:“皇上,那宫女就没留下点什么话吗?”
弘历:“一个奴才,大字不识的哪懂得这些,有幸进宫来伺候一趟也是造化。”
曦月大脑一片空白,难道他是知道了什么故意过来暗地里敲打她吗?本来只是有些咳嗽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胃里一阵阵收紧然后发痛,脸上也马上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
曦月胸口的起伏一下比一下重:“皇上。皇上英明,臣妾拜服。”
弘历:“你就好好跟朕看着学着,等好起来带着慎妃好好帮皇后打理后宫。你手大热天的还这么凉,看来这次真是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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