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次她靠近他,他也会有心跳加快的感觉。
正高兴呢,她下一句话又如一盆冷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果然不能对她期望过高。
“坐下说。”魏境渊带她进屋,就是要说陶爷爷和寒英的伤势。刚刚的意外是他吃醋造成,现在言归正传。
看着陶秋意坐好后,魏境渊才拉出旁边的长板凳坐下。
等他坐下后,陶秋意迫不及待的问:“在竹屋外,你说老爷子身上还有伤,是什么伤?伤的重吗?”
“别着急,我慢慢和你说。”伸手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魏境渊温声说:“老爷子身上的伤是淤青。”
一听淤青两个字,陶秋意就想起寒英说过。老爷子被那人从床上拽下来,摔在地上,还踢他。
怒气自心底升腾起,陶秋意抽出被魏境渊握住的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沉声说:“老爷子身上的淤青,是被寒英说的那人踢的。”
“是被踢的。”魏境渊点头,“老爷子身上的淤青大多是皮外伤,没伤到内里。加上老爷子吃了你的保命药丸子,性命无忧。”
“目前最棘手的还是老爷子腿上的伤,今天算是二次伤。再出状况,就要落下病根,很难根治。”
陶秋意说:“我会根据你的检查结果,配一些专门针对老爷子腿伤的药粉。”
“好。”魏境渊接下来,详细地跟她说了老爷子的腿伤情况。说完老爷子的伤,两人又说起寒英的伤。
听完魏境渊的话,陶秋意皱眉问:“你的意思是说,寒英伤的重不重,你其实没检查出来。”
“没检查出来。”魏境渊点头,没有丝毫隐瞒,“韩英肚子上的淤青是被人踢的,是否伤到内里,光靠诊脉诊不出来。”
魏境渊一说,陶秋意就明白他的意思。
“寒英只是个孩子,因为长期营养不良,住宿的条件又差。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小许多,那人怎么下的去手,他家也……”陶秋意说不下去,心里有些闷闷的。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有人能过的那么惨。
怪不得十年时间里,死了那么多爱国之士和他们的家人。
原来是没人把他们当人。
作为一个和平年代长大的人,陶秋意明白自己的渺小。不会傻傻的想去救多少人,她只护着自己在乎的人。
这话魏境渊没法接,只能安慰她,“会好起来的,大家都会好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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