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甚至是被打耳光他都没哭。说话的声音也不敢大声,怕屋里面的陶爷爷担心他。
男人冷哼,“冤枉你,我们才不屑冤枉你。你滚一边去,我们要进去搜查。”
话落,男人就把寒英甩到一边。
顾不上被摔的痛,寒英爬起来又去阻止男人。他双手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腿,“我没有同伙,也没有去打你们的儿子。”
“是你们的儿子打了我,和我……我爷爷已经受伤了,你们进去只会让他没法好好养伤。”
陶爷爷不肯说是谁打的他,可寒英知道,肯定是打自己的那些人。因为他发现他们偷拿大竹林前建院子的砖块,出声制止。
那些人怪他多管闲事,把他打了一顿。
他本以为自己挨了一顿,这事儿就算过去。没想到陶爷爷被他连累,也被打了。
男人不耐烦的一脚踢开寒英瘦小的身躯,“小子,我看你是没有认清这是谁的地盘。敢再来阻止老子,老子踢死你也是你活该。”
身上本就有伤,现在伤上加伤,寒英趴在地上痛的爬不起来。嘴里却依然坚持说:“我没有同伙,没打你们的儿子。”
“你们不能进去,不可以进去伤害我爷爷。”
男人看也没看寒英一眼,径自走进竹里。
婆子和大婶对视一眼,跟在男人身后走进竹屋。之后又进去两个青年男人,他们家没人被打,纯属凑热闹好玩。
陶爷爷靠坐在床上,满眼担忧的看着门口。竹屋不隔音,外面的吵闹声他全听见了,他很担心寒英,担心他被村民们欺负。
奈何他的双腿动不了,没法出去看看情况,只能干着急。
昨晚,魏境渊来给他处理伤口,上了药。当时他的双腿就没那么痛,但就是动不了。
看着进来的几个人,陶爷爷冷声质问:“你们要做什么?寒英呢?你们把寒英怎么了?”
“我们要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男人来到床边,一把将床上的陶爷爷薅下来。扔在地上,“臭劳改犯,老子还站着你凭什么坐着?”
被人暴力从床上扯下来,摔在地上。尽管陶爷爷用双手撑着地面,不让双腿先着地,还是被摔的不轻。
痛,浑身都痛,但陶爷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抬头看着男人,“你们究竟把寒英怎么了?”
男人不屑的说:“一个心术不正的小兔崽子,不好好的劳改干活,非要多管闲事。我们想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打死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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