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从色泽,还是透亮程度上看,都属于是上乘玉。
与她上辈子在拍卖会上,见过的那块白玉牌,很相……似。等等,她上辈子在拍卖会上见过的白玉牌,怎会与这块玉牌相似?
为什么几十年后才会出现的白玉牌,今天出现了?
偏偏还是出现在这个时候,这让陶秋意不得不多想。
“寓意?”回想一下姜老把小布包给他的时候,神色是长辈对小辈的喜爱。魏境渊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
看他摇头,陶秋意不确定他想表达的是,没有寓意,还是不知道寓意。
“给你白玉的时候,姜老就没跟你说什么?”陶秋意又问,细白的手指轻轻触碰着白玉牌。
魏境渊坦言说:“说了一些话,但跟这玉牌没有任何联系。”
既然与玉牌没联系,陶秋意就懒得问了。拿起布包里的白玉牌,翻看两下便确定,这块价值不菲的白玉牌……
不是与她上辈子见过的那块相似,而是……这就是上辈子她在拍卖会上见过的那块。
无论是纹路,还是玉牌上雕刻的那只活灵活现的鹰,别无二致。唯一不同是鹰的眼睛,现在是透明的白色。
几十年后,拍卖会上出现在拍卖会上的玉牌上,鹰的眼睛透着淡淡的红。
她记得,那块白玉牌是一名老中医捐出来,拍卖所得的钱全部捐给边境战士。她听旁边的人议论说,这块玉牌老中医曾经给了他徒弟。
老中医一生教过无数学生,徒弟却只有一个,就是玉牌曾经的主人。
曾经两个字让陶秋意的心猛然一跳,浑身血液都凉了。她伸手抓住魏境渊手臂,“姜老给你玉牌的时候,说了什么?”
察觉她的神色不对,魏境渊反手握她的小手,不答反问:“怎么了?玉牌有什么问题吗?”
玉牌没问题,你有问题,这话陶秋意说不出口。
“玉牌有什么问题吗?”看她不回答,魏境渊又问了一次。姜老把玉牌给他时说,玉牌是给他和秋秋的结婚贺礼。
姜老是他的师父,给他一块玉牌作为结婚贺礼,肯定是好意。
但看秋秋的神色,这块玉牌肯定有故事。
这块玉牌的事有待求证,今天她和魏境渊还要去干一件大事儿。陶秋意不想因玉牌影响判断,回答说:“玉牌没问题。”
随后她又加了一句,“这就是一块很值钱的玉牌。”
“既然没问题,你就把玉牌收着吧。”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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