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还需要什么寒门的效忠?
这也是为何历朝历代,刚刚建国时,寒门敢打敢拼还能出贵子,但一旦利益格局稳定、阶层固化后,寒芒再难出贵子的真正原因。
但帝国的危机也在利益阶层固化淤积中酝酿,如同强行压抑的火山,迟早大爆发。
皇帝不明面对付杜预,不代表可以让杜预施施然,从洛阳走到长安,参加考试。
杜预正在洛水上,漂浮前进。
这一段大运河,本就是利用黄河天然河道,稍加整修形成,水势凶险,波/涛汹/涌,旋涡暗礁密布,颇为险要。
连这艘插着【奉命会试】牙旗的大船,也不时在波涛中上下颠簸,甚至在凶险的黄河漩涡中原地打转。
众女也被转的天旋地转,干呕不已。
“呕,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颠簸如此厉害?”
“这段黄河太凶险了。”
“我站不稳了。”
杜预端坐在窗边,静静凝视着波/涛汹/涌、湍急如龙的黄河,却眉头淡淡一皱。
他已然隐隐体察到,事情不对。
虽然他一路上,大张旗鼓、高调行事,并以【赠汪伦】影响了清流直臣、普通百姓的态度,使得暗中潜伏的对手大为忌惮,但杜预很清楚,对于这些超然物外的庞然大物,自己的护身符,根本不够看。
他们要动手,完全不会顾忌清流、百姓的看法,更不会有所收敛。
但一路上,风平浪静。连剪径蟊贼都没有碰到半个。
这是为什么?
杜预从这不同寻常的顺利中,终于嗅到了一丝极其危险的气息。
大草原中,若一个草食动物身边,连一头鬣狗、狐狸都看不到,反而要更加小心。
这说明,有更加强大危险致命的力量,在压制那些城狐社鼠、狗苟蝇营之辈,让他们连靠近都不敢。
致命的杀机,潜伏在这些人的手中。
从黄河这段河道、险峻无比的波动,杜预预感到一丝真正的恐怖杀机。
“不妙!”
他黄金文骨,敏锐无比的直觉,向他示警。杜预猛然站起喝道:“快闪。”
已然晚了。
船只的颠簸,越来越激烈,犹如一头怪物在黄河水底,正在疯狂撼动这艘船只。
原本这也是一条数十丈长、三层楼高的大船。毕竟宋佳霖找来的船,又是送杜预赶考的,安全性怎么可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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