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走偏锋。
程今则大多时候寡言少语、为人实诚不善变通。心里所想全写在脸上了。
男生听到池挽的打趣,顿时红了脸。
江执则是被气笑,他轻叹了口气。
这时福婶带人端着托盘进来,“我泡了点感冒药,大家都喝点,感冒了的治感冒,没感冒的预防也是好的。”
她端起其中一碗放在严旭眼前,“这碗是小旭你的,齐医生特意交代的。”
严旭看着特意给他的那碗汤药,药味浓郁,他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苦着一张脸。
一番折腾,夜已深。
原本就安排了今晚都在熙和园里住下的,江执让福婶带着几人去休息。
厅内最后就剩下他和池挽。
他与她隔着一张桌子站着,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她,那漆黑幽深的双眸中藏着千言万语,汹涌的、炙热的。
池挽:“你……”
江执:“我……”
两人同时顿住,又相视一笑。
随后,江执笑了声,温声道:“你先说。”
池挽点了点头,正有此意。
“你在亭中说的话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手中轻转着喝光茶的杯子。
她的直白倒是令江执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而那只被他藏在裤袋里的手更是收紧,手心潮湿,满是指甲印子。
但江执并没有让她久等,他看向池挽的目光是认真诚挚的,声音是有力坚定的,“是,我喜欢你,我要追你。以结婚、以白首为目的交往。”
“可以吗?”这声询问带着不易令人察觉的颤音,轻柔又低缓。
池挽把玩杯子的动作停住,她看着他,他也同样注视着她,两人的瞳孔中清晰的倒映着彼此,谁也没有移开视线。
良久。
那道轻柔的女音响起,她娓娓道:“那时……我为你们求平安符,也给自己求了一支签,解签的师父说我这辈子六亲缘薄,冷漠孤僻,孑然一身……”说到这儿,她似嘲似讽的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落入江执耳中犹如一只大手将他的心脏狠狠攥紧,呼吸困难。
“我的亲生父亲直到牺牲也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的亲生母亲更是至死没有与我相认。从前我恨宋家对我生而不养,也是可笑的恨错了人。”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犹如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低垂的眼底是一片淡漠。
一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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