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良翠纠结几秒后,畏手畏脚的也去把衣服穿在了身上,她才刚穿上就听见水流声戛然而止。
吓得本就僵硬的身体登时像冰块一样,呆愣在原地静待死神降临。
宋暖用塑料袋拎着菜出来就见二人上半身穿着自己的羽绒服,下半身光着腿,见她出来,发紫的全身刹那间开始发黑。
她先是将菜放到了茶几上,极其随意的揉搓了几下手掌眸光轻轻扫在二人身上:“怎么你们是被打不怕还是什么?就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去洗个菜的功夫你们就敢违抗我的命令?”
吴良翠像奥运会的运动员一样,一下窜到窗户边跪下双手撑着地,像古代的罪犯参见青天大老爷一样:“宋暖没有,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我只是一时之间昏了头,我太冷了,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虞贝贝本想着自己要挨打,但是还有吴良翠陪她,她害怕是害怕好像又没那么害怕,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窗户边跪下。
宋暖从手腕上取下绑头发的发箍,用五指当梳子随意又慵懒的将一头秀发高高绑起,嘴里发出叹息:“不让你们彻底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吧,你们一直当我是纸老虎呐。”
话音刚落,她直接捡起地上的散落的衣服套在二人头上就是一通组合拳,拳拳到肉。
哪怕隔着衣服看不清二人的脸,宋暖也能精准的打到她想炮轰的地方,沉闷的拳头碰撞肉的声音,让周竞雄全身发麻,本来感觉自己要冻死过去,身上却开始发烧。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看到别人打针,哪怕针头没有扎到自己身上,但是一看到针扎下去的瞬间,仿佛自己也能感同身受的体验打针的痛苦一样,而这会儿周竞雄的就是这种感觉,有一种疼叫做看起来就很疼。
暴打足足持续了十分钟,期间周竞雄的屎尿差点又被吓出来。
而打到亢奋的宋暖回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笑容格外阴恻恻道:“你要是再敢把屎拉床上,我就让你吃下去之后再把你才从二十楼给丢下去。”
一听这话周竞雄觉得自己的菊花都在发紧,奔涌的屎尿瞬间涌上了喉咙,他努力的咽了咽口水,无声双眼含泪的朝着宋暖摇头。
打完二人,宋暖看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火锅,摸了摸肚子自言自语道:“都给我打饿了,爹的,等我吃饱了再收拾你们,一天天的不让我省心,再不让我省心我就不离婚了,天天在家打你们,反正不离婚还有人天天能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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