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抱歉太太。”服务生连忙鞠躬道歉,脸上写着犯错后的惶恐,杨婉柔摆摆手,不为难他让他走了。
对方收回手,低声问:“你没事吧?”
保镖没有给出答案,只说:“晚上会有晚宴,但是小姐还是在房间休息更好。”
对方微微欠身:“夜里风大,注意保暖。”
“抱歉,我太太身t不舒服,我需要留下来陪她。”
周景则目光晦暗,许久应声道:“好,晚点我会过去。”
周景则笑笑:“以前我爸在的时候,跟他一起喝过茶,小时候见过。他想见我估计也只是长辈见晚辈叙叙旧罢了。”
“早点睡,不用等我。”他倒了一杯牛n放在她床头,在她额前轻轻落下一个吻。
周景则刚离开房间她便睁了眼,按亮床边的小灯,视线落到床头柜的那杯牛n,嘲讽笑了笑,起身将它倒进洗手池里冲g净。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坐在窗边,看着外面一片漆黑中时不时因为烟火而瞬间点亮的海面。
走廊上忽然炸开装着消音器管的沉闷枪声,像是办公室里订书机装订文件时被按下去的那一瞬间的声音,但这道声音代表的杀伤力不是订书机可以b拟的。外面响起慌乱匆忙的脚步声,甚至还有人的低声尖叫,但这些又被烟火声通通掩盖掉。
房门被人敲响,是白天见过的那位保镖:“你没事吧?”
他这次没戴墨镜,口罩遮掩住鼻梁以下的部位,露出的眉眼被额前细碎的发遮盖,但依旧眼熟。
她挑眉:“陈西?”
杨婉柔冷漠看他:“现在的你算危险吗?”
门被他重重关上,一墙之隔外沉闷的枪声再次响起,有人的身影被重重撞击在她的房间门上,连带着发出巨响,她后退了几步,默默离门远了一些。
外面似乎又重新归于平静,杨婉柔站在房间门口默不作声地探听门外的声响,却没有再听见任何声音。
“还活着吗?”她掏出丝巾擦掉门把手上的血痕。
“怕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应该这么做。”
陈西咳嗽了两声,x腔里挤出两声笑意:“怎么,对我很失望吗?”
她的手法一点也不好,很粗暴地用剪刀剪开他的衬衫,然后直接往伤口上倒下一整瓶酒jg。陈西痛得肌r0u紧绷,额角沁出汗,她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的腹肌挺漂亮。”
“几句话就概括掉一个人未免也太片面了,人是复杂多样,随时随地都会变的。”多余的酒jg被她用纱布擦掉,狰狞的刀伤往外翻着白r0u,她却一点也不手抖,就这么开始涂止血药然后包扎。
她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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