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则躺在床上,正想要撑起身将掉落在地的被子捡起来。
杨婉柔在他身旁的软椅坐下,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周景则视线落到她的脚上,她走过来时,脚步似乎显得有些不自然:“你的腿怎么了。”
实际上是刚跟严彻做完,腿肚子一ch0u一ch0u的,酸疼。
语气很是真情实意。
她心里下意识想嘲讽男人的情话总是当不得真,却又想到了他的遗嘱内容,心里的冷漠被冲散了一点,她回握住他的手:“好好养身t,不然怎么对我做到你说的这些。”
隔壁房间传来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可能是风,刚刚没关窗,我去关一下。”
他看向两人交握的那只手,她的无名指还戴着戒指,而他的指间空空荡荡。
他收紧了掌心,让自己手掌的温度更贴紧一点,试图温暖她冰凉的手:“等我出院了,我们重新去定一对戒指吧。”
人人都说婚姻是牢笼,可她对而言,她戴上戒指的那一刻,才意味着她从那个充满窥视y1nyu的囚牢里得以挣脱喘息。
她说:“重新买一枚看起来和我手上的相配的就行了,不用换。”
“看起来像就是了。”她收回手,用那只手将耳旁的发往后挽:“人都在眼前了,何必在意戒指。”
隔壁房间又摔东西了。
“风这么大吗?”
房间内开着暖空调,她也只是找个理由盖过去而已。
他看着她,目光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许期待,眼底很亮,像点着一盏灯,一旦被拒绝这盏灯就会因此熄灭。
被窝里是温热的,残留着他的t温,周景则躺在她旁边,身t似乎有些僵y紧张。
于是她往他身边靠近了一点,他穿着病号服,她穿着贴身的单衣,隔着两层布料,却还是觉得他的t温正在逐渐发烫。
周景则的呼x1一下子变得紊乱。
其实周景则失忆前和她的x生活频率也不低,几乎是两天一次,如果第二天她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他可以做一整晚。
失忆后两人的亲密接触便只有被绑架时给他缓解药x那几天,那时的周景则脆弱,卑微,他被她踩在脚下却还兴奋得当成恩赐,活脱脱像一条狗。
“我可以亲你吗。”
杨婉柔从他怀里抬眼看他,似笑非笑:“我要是说不呢。”
他的呼x1很烫,如果不是护士才量过t温,杨婉柔甚至怀疑他在发烧。
他t1an过她的唇瓣,hanzhu她的唇珠,又试探着将舌探进来,试图撬开她的唇齿。
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一边抚上她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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