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周景则时,杨婉柔差点没认出来。
他浑身上下有着各种密密麻麻的伤痕,似乎因为在江水里长时间浸泡过,身上已经有伤口开始发炎溃烂。
杨婉柔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陷入昏迷,浑身发烫高热不下肺部也有感染,还只剩了一口气奄奄一息的样子叫周母心疼地哭了又哭,根本不敢多看。
周母立刻便吩咐司机将周景则送到了医院。
周景则躺在病床上昏迷着,杨婉柔坐在他的床榻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他那张受尽折磨的脸好像变得陌生起来。
她天生自私冷漠,不愿意分割任何东西给别人,于是她也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认为周景则哪怕ai着她但对她也不会大方到哪里去,更何况ai情只是多巴胺分泌的激情产物,热情退却之后就一无所有,只有牢牢抓在手中的,才是真正会属于自己的。
杨婉柔的父母车祸去世得早,在许家的每一天都是如履薄冰,以至于她没感受过多少ai和温情。后来遇见的那些说着喜欢她的男人,都只是ai她的皮囊,ai她的外表,浅薄庸俗,她根本不屑一顾。
但她又忽然开始好奇,周景则的ai到底是什么样的。
那个时候他看着她,满眼温柔。
杨婉柔忽然失去了要彻底置他于si地的想法。
她坐在那里想,只要周景则不变心,只要周景则不跟她争抢,她就允许他活下去。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该立的深情人设还得立,于是晚上她要求留在医院陪周景则。
byredo的卡萨布兰卡百合香水味钻进鼻腔,这是杨婉柔去年送给严彻的生日礼物。
她不给他便天天上门来要,缠得她不耐烦了以后随便从梳妆柜里找了瓶没拆封的香水丢给他,他却高兴得当个宝,从此每次见她都要喷这款香水,美名其曰:这是我们之间的专属味道。
那时她装得悲痛yu绝,愤恨交加,看向他的眼里写着怨恨怀疑,最后强撑着摇摇yu坠的身躯对他冷漠说:“景则是我的丈夫,严总这个外人不上心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不管他是生是si,对我来说他永远都只会是我唯一ai过的人。”
这样的话杨婉柔也不是第一次听了,严彻就是这样,无论多嫉恨周景则,可最后做出的最过激事情也不过是半夜突然爬上她的床缠着她多做几次。但他一直都将这层暧昧关系密不透风地隐藏得很好,不让她受到任何道德指责。
“他还真是命大,怎么连着两次都没能si透。”
“不用谢我,谢他自己命y吧,上辈子一定属王八的。”严彻手指绕着她颊边的短发玩,完全没有任何愧疚之心:“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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