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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多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条路——地脉,地脉的本质是历史的复制,是世界树的备份,原剧情中地脉物质的流出展现了五百年前的武士。
落冥一脚踩在地脉组成的河道上,河面如同逆流之水一般掀起波澜。落冥微微弯腰示意散兵趴到自己背上,紧接着伸出自己的双手让阿贝多和荧牵着。
阿贝多和荧深知地脉…不,现在来说她们只是了解了解地脉这个概念,这就相当于普通人知道血管这么个东西,直到有一天有人将大体老师的血管直接摆在你面前你才知道自己有多浅薄。
落冥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弧度回头,之后便沿着地脉路走着。
地脉是记忆的记载,地脉河的流水声让其余三个人的视线早就多了走马灯一样的过往画面——炼金术士的课后讨论、旅行道路上的失散分离、无名人偶的冠心之名……
落冥走着,地脉河便一直在落冥的脚下流淌,只要提瓦特的生命尚未死亡,地脉河便会生生不息的流淌。
落冥一步一步走着,向着未知的前方迈着脚步,逆流的河水无法拖延他片刻。画面的唏嘘嘲讽也无法让落冥放开自己牵人的手。
三个人的画面被落冥的牵引从旧古时期一直拉到现代光阴。而落冥呢?他仍在前进,那画面中的辱骂和不公几乎已经贴到了他的面前,可他仍然在走着路,辱骂,差我何意。
仿佛只要落冥愿意,前进的道路便会在落冥的脚下蜿蜒下去。
世间本无路,人之多行途。
岂不知路阻,步步承其苦。
身欲去何处,志坚如神助。
只要想踏足,脚下便是路!
而随着落冥的走远,身边的冷嘲热讽渐渐的、听不见了……
直至一道白光吞没了视野,落冥紧了紧其余三个人迈出最后一步。
“哐当!”
链子斩碎的声音让散兵、阿贝多、荧如梦初醒,落冥看着清醒的三人开口。
“没有危险,安营扎寨!”
之后再也再也支撑不住虚弱的身体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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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冥捂着自己额头从昏迷中惊醒,观察四周是正在换衣服的阿贝多和正准备换衣服的散兵和荧。
“去你的!”
落冥推了推阿贝多的脑袋再一次躺在窝里大口的呼吸空气,谁让阿贝多离自己最近。
“这里可真是比至冬还要至冬!”
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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