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泥土陷进去了。
习志远好奇又疑惑,他再次去看江停。
她笑了下,看着他,平静的眼中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但最后又归于平静。
“千古以来,世人都像流芳千古……”这句话像是在感叹,声音很小,“等你真的握住了这一捧土……”她的话猛的顿住,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又像是在犹豫,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算了,我和你讲这些做什么……”
她后面的话很轻,加上一阵冬风吹过,就更加模糊了。
听到习志远耳中,只觉得这声音缥缈,竟让他生出一种在做梦的错觉,可手中的重量清晰地告诉他这不是梦。
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忍不住在心中琢磨,世家培养出的人总是格外擅长揣测上位者。
可现在习志远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土而已,又能代表了什么呢?
什么流芳千古,他也没听过哪家贤人雅士是靠土留名的。
他家虽有万顷良田,他却从未在意过,也从未觉得这些田地有什么,无非是租给佃农,收取费用与粮食。
平生第一次,习志远对除了读书入仕之外的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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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停与众人告别了黄文信,再次出发。
回去的路上,江停依旧落在队伍的末尾,马蹄声,欢闹声闹腾了一路。
“习兄你怎么了?昨天睡得不好吗?”崔虎见习志远有些心神不宁,有些担忧的凑了上去。
习志远昨天一夜没睡,眼下甚至生出了黑眼圈,听见崔碑关心的话,抬头又看见不少人投来的,或是担忧或是好奇的目光,他扬起一个得体的笑。
“我就是昨晚没睡好,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忧我”
江停目光穿过人群看向黑眼圈浓重的青年,嘴角的弧度上扬了几分。
改变一个人的认知是很难的,尤其是改变一个成年人的认知那就更难了。
说再多用处都不大,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都算好的,怕就怕起了逆反心理。
可若是让他产生了好奇与疑惑的情绪,由他自己一步一步揭露谜底,那情况就又是不同了。
“江先生你今天心情好像不错呢”邢泰河在她旁边,几乎是第一个察觉到她心情变化的。
江停看了他一眼,“别想了,我心情好也是不会帮忙向黄训导求情的。”
昨日里好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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