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太多了,你们自己说吧”
崔碑知道自家老爹的能耐,心中偷笑两声,面前却不敢表现出来。
“先生说这是南阳城的事……”一边说着他一边凭借着记忆开始画图。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先生给出的地形大概就是这样……”
崔虎的眉头皱成了川字。
“父亲,这题很难吗?”崔碑看他这样,有些疑惑。
他又想到江停一开始出的题,又觉得释然。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说了,“先生是有大学问大智慧的人,出的题难是自然的,父亲解不出来……”
“难?难个屁”邵冉忍不了儿子那一副——先生牛批,自家老爹斗不过也是正常的态度。
“这是你画的有问题好吗?山都有多高,具体地势如何,差得多了,那安排自然要调整。”
“不过,你们先生先把那边的山弄成了模型,倒是为你们减少了难度。”
“我教给你们方法,你们自己解”
崔虎不再看自家儿子画的面目全非的“大作”。
“一般情况下南面的树木会多,适合隐藏。”
“但若是有水源则情况又有不同,水源附近树木往往更为繁茂 。”
“你们说是九月中,那落日期间约莫酉时初到酉时正,此时山的西北方向光线会比较暗”
“早晨与正午又要额外分析,卯时初到卯时正太阳升起,山的西北方向会比较暗,午间阳光强烈,山体背阴面较为昏暗……”
讲这些时,崔虎一改之前的神态,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
崔碑怔怔看着,却怎么也听不进去。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
父亲在他五岁之前一直在军营中,他唯一能见到父亲的机会就是换季跟着母亲去为父亲送衣服,或者父亲得了一点休假时间。
那时的他太小,记忆不多,只记得父亲的又高又大,每次见到他都会笑着把他举到头顶,咧着嘴说他又长高了。
五岁后,父亲的腿受伤,离开了军营,那段时间的父亲暴躁易怒,在家中摔碗摔杯,摔一切他可以摸到的东西。
他不敢靠近父亲,那样的父亲太可怕了。
后来,某次,崔碑终于鼓起勇气去安慰父亲,最后却被父亲推了一把,脑袋撞到桌角,流了好多血。
一向温温柔柔的母亲生了气,从厨房拿了刀架在父亲的脖子上,她流着泪放狠话。
“崔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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