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稀里哗啦的。
“恩师之情,崔碑不敢忘!”
江停被吓了一跳,连忙抬手制止。
“停!”
“什么恩师,我可没有收徒!”
崔碑却是抱拳行礼,激动的道:“恩师的恩义与教导,学生怎可辜负!我崔碑在此发誓,除了恩师我谁都不认!”
江停总觉得他的动作有点奇怪,但比起动作,他说的话明显更怪。
“你,我,我没收徒……”江停第一次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新兵蛋子,手足无措。
“崔碑知道,但崔碑已经认定了恩师,非恩师不可,我相信,总有一天,恩师能收我为徒!”
江停张了张嘴,话堵在嘴里,怎么说也说不出来。
算了……
她是知道崔碑家里的情况的,冷静下来想想,配合上他的性格特点,很容易就能推测出他反应这么大的原因。
崔碑家里几代从军,但只有他老爹稍微在战场上立了些功劳,得了些名头。
本来崔碑也该从军的,可崔碑的母亲不愿儿子去走那有生命危险的路,就逼着崔碑他爹妥协,把他送去读书了。
崔碑这人说不上聪明,但在努力下还是过了童试,可后面就怎么考也考不过了,数次失败,他已成了学院中最大的学生。
看着年轻的同窗一个个离开,自己却没有长进。
本就深受打击,而周围也难免有爱说风凉话的人,尤其是上一任学正,更是对他们这类人,深恶痛绝,常常拐着弯骂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
可想而知,积年累月下,他们这些人受到的伤害有多大,没有抑郁都是好的。
如今知道江停布了这么大局,为的就是鼓励他,激励他,本就敏感的他自然更加感动,也更加感恩。
不单单是崔碑,其他几个一块儿犯事的,也是一个个红着眼睛,紧抿着唇,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江停移开了目光,看向习志远。
“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也不是她不相信习志远,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习志远也是当局者,若是他是自己猜出来的,要么这家伙根本没把自己归于集体,要么……他的心机也还不错。
习志远很快给出了答案。
“学生开始时也未想清楚,旬假在家,父亲在饭后问起学生学正在课堂上教导了什么,我将事情一说,这才明了的。”
江停嗯了一声,有点失望,很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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