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脸上竟稍有了些笑意,像是对晚辈的表现颇为满意的样子。
元启帝说道:“不愧是汉平郡王之后。”
徐亦航道:“那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沦为阶下囚?”
元启帝回道:“朕不是你的仇人。”
徐亦航正要质问,却又听元启帝继续说道:“朕八岁登基,当时不过懵懂幼童而已,得知太子身亡,一众表兄弟身死,朕也是极为悲痛!可是朕又能如何?朕也只能听凭摆布而已!窃国谋位的是朕的祖父和父亲,你让朕如何做?这么多年了,朕至今未为他二人追封帝号,难道你不懂吗?天下人不懂吗?汝父与朕自幼交好,你是朕的侄子,今日侄儿要反我,把我当做不死不休的仇人,朕又该如何?”
徐亦航听完若有所思,元启帝所说不无道理,当年他只是一个孩童,对当年发生的事哪能左右的了?
元启帝继续说道:“如今天下二分,朕有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南齐虽不足虑,可有另一股势力在背后操弄手段,当年我姬氏一族行篡逆之事也是他们极力促成的,如今已到了必须剪灭这股势力的地步了。”
徐亦航道:“你跟我说这些作甚。”
元启帝说道:“你真正的仇人除了朕的祖父和父亲,便是这股背后使手段的庞大势力,你不是想报仇吗?跟朕联手,若是能将其剪除,于国于民均是天大的好事。”
徐亦航回道:“你说的这股势力可是钱庄?”
元启帝点了点头,说道:“天机老人苦心经营数十年,钱庄已是尾大不掉之势,其势力盘根错节、分布甚广,朝堂、军队、江湖、民间,不止我大周,南齐也早被渗透,一旦钱庄举事,改朝换代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经过朕这些年的暗中调查,钱庄之意似乎不在这天下江山,而是另有所图。”
徐亦航虽知钱庄并非表面上那般人畜无害,但此刻听闻元启帝之言,也是震惊不已。
徐亦航疑惑道:“难道钱庄只是想天下大乱?”
元启帝说道:“不错,无论是四十年前还是现在,钱庄的唯一目的便是天下大乱、生灵涂炭。”
徐亦航不解:“为何?”
元启帝说道:“你可知近些年,天柱峰、蓬莱岛相继销声匿迹?今年就连崆峒派也没了音讯。”
徐亦航回道:“我之前一直在蜀地,对这些事倒是不知。”
元启帝说道:“这三大派被灭门了。”
“什么?何人所为?难道是钱庄?”徐亦航今日可真是吃惊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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