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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练兵,一招夺权。
短短半年之内,从一个不起眼的猎户一跃成为执掌一县,并有意继续开疆拓土的枭雄。
这样的事情在别人听来或许就是笑话。
可是这一切却是在樊兆海面前生动上演。
面对这样的一位老师,樊兆海所要承担的压力之大简直可想而知。
对于陈彦的这番训诫,樊兆海一时无言以对,而陈彦也并未多言,只是将一串钥匙丢给了他:“应该如何取舍,就看你自己的决定了!”
钥匙哗啦一声掉落在地,陈彦大步流星走出地牢。
樊兆海抿着嘴唇,看着地上那一串钥匙,心中挣扎良久,最终才将其从地上拾起。
他从一间间牢房前走过,每迈出一步,必将有铁锁落地的声音。
半晌过后,他从里面搀扶出了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男人。
而在他的身后,还跟随着许多亦步亦趋,手遮阳光的囚犯。
樊兆海用那串钥匙释放了地牢里的所有囚犯。
同时也将自己的伯父释放了出来。
就连樊亭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还能从牢中走出来,还能再度恢复自由之身。
他之前做官时虽算不得钟鸣鼎食,可起码也能保证三餐温饱。
但在这牢中,别管他官职几许,每日里能够吃到的便只有一碗菜根汤,还有一个糙窝窝。
当今天下就连百姓都吃不饱饭,更何况是这些囚犯?
县衙所采用的最低标准,也不过是保证他们饿不死罢了!
被关押在牢中的这两个月时间,樊亭可谓是见惯了世间冷暖,看透了世间炎凉。
昔日里对他百般巴结的那些人,如今个个对他视而不见。
关押在他隔壁牢房里的囚犯换了一个又一个,不知多少囚犯昨夜里还与他促膝长谈,清早醒来便已经是一摊冻骨饿殍。
要不是他底子厚,硬是在里面挨过了两个月。
怕是连他也要一并死在狱中,并无半点生还的可能!
时隔两月再度见到阳光,樊亭伸手挡在眼前,呻吟颤抖着说道:“兆海,你爹的丧事都处理好了?这次放我出狱,是不是郡守齐大人的意思?”
说至此处,樊亭口中自言自语道:“那个陈彦不仅害死了你爹,而且还害得我锒铛入狱,这次看我怎么收拾他,我非要联和郡守大人,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此时的樊亭完全沉浸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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