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们垄断了女单前三,你认为这对于花样滑冰来说是健康的吗?它真的能让花样滑冰这项运动,持续发展下去吗?”
丛澜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而后,她轻笑:“我不曾听闻我的第一名对花滑造成了什么伤害,相反,花滑的受众扩大,商业市场急剧增加,与之相关的冰场、比赛等都有增长,不全是我的功劳,但总能有我几分作用。如果goat连促进项目的发展都做不到,那我想不通为什么奥林匹克组织和国际滑联,会公认我是goat。”
丛澜的言辞并不犀利,却满满的寒意。
“这与你的话是相悖的,我自认逻辑无误,那就只能是你的看法过于片面且错误,该修正了。”
“关于我们三位的所谓垄断,从有第一场花样滑冰运动开始,欧美国家对四个项目的绝对优势,直到cop系统取代了六分制,才被打破。既然前面的几十年能延续,cop到现在还没二十年,担心得这么早吗?
只是女单的三个人得到了好成绩,就吓得你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曾经这里站了两位美国女单的时候,你怎么不问?站了两个俄罗斯女单的时候,你怎么不问?
技术高发挥好,在公平之下得到的成绩,要为了国籍让出位置吗?
这是竞技体育,还是你在幼儿园等着老师分发食物?靠你父母教的学费?”
记者被怼得一脸郁卒。
媒体采访中,有时候,运动员的角色会被限制住,因为她们需要“回答”问题。
对于不友善的言论,最好的方式不是解释,而是攻击。
可偏偏,这种方式不太适合在这样的场合里。
如果是混采,丛澜会直接怼他“是吗?你的认知可真是全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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