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给他挡着风。
“陛下, 您拿个斗篷披在身上吧。”
崇昭帝咳了两声:“不用, 朕没几天了。”
余公公并不知道他服药的事, 连忙呸了几下:“陛下不许胡说,怎么也得老奴走您前边。”
崇昭帝笑了笑。
“在床上躺着, 连话都说不了,朕真的觉得自己不是皇帝,是一块任人宰割的猪肉。”
喝药都会洒一身,如厕也无法自理。
他掌控朝中之事几十年,末了却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帝王的尊严让他没办法接受就那么在床上消磨掉本就为数不多的时光。
余公公:“您这不是都好了吗?”
崇昭帝没接茬,问了句:“小七现在在哪。”
余公公:“永王殿下负责太…四皇子的身后事,这两天一直挺忙的。虽说礼部也能办,但永王殿下就是想亲自跟着。要不要老奴喊殿下来?”
“他想亲自办就亲自办吧,要是还没想清楚,朕等他。”
-
五皇子府。
曲渡边在一间仓房里,找到了五皇子搬家皇子所时,四皇子送来的纸笺。
从扬州跟他们一块来的柳大师,帮忙检查了一遍,确定是有藏字,就破译了出来。
[幼狼离母,方知搏杀。]
怡妃给他们的,倒都是能在心窝子里扎一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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