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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里浴血奋战,守护大周,杀戮的血染遍了盔甲。
外面夕阳西下,画中亦是夕阳西下。
他们这对从未谋面的母子,一个在画中,一个在画外,却被相同暮色黄昏笼罩住了。
奚子行站在曲渡边身后,念了画上的提词,“塞外寒飞雁,长歌曲渡边……你名字的由来,是这首诗吧。”
曲渡边:“嗯。”
原画是云妃自己画的,画的是她一生最自由的那段时光,画上提词亦然。她自己一生再不得自由,就将这份祝愿给予了她的孩子。
他眼上惯常蒙着的黑绸已经摘了下来,攥在手中,一双眼平静注视着这幅画。
没有一点瞎眼的模样了。
他取消了模拟,披着卡通皮的现实显露出来,清晰到有点不适。
奚子行道:“怡妃乃前朝遗族,四皇子亦然。怡妃的狼子野心,所图所谋,全数摆在桌上,四皇子已经是储君,京城局势,顷刻间就会瞬息万变。”
他走到曲渡边身旁,偏头看着少年沉静的侧脸。
“那么,你这只从京城里飞出来的雁,会再飞回去吗。”
-
京城。
东厂。
四皇子拎着一壶酒来看望五皇子。
提前有狱卒告诉了五皇子消息,他就从豪华牢房转移到了低配牢房,坐在桌前,等着四皇子来。
后者进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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