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那老者面容普通,却穿着低调的上等法衣,存在感很低,却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危险。
这老者修为深不可测。
几位筑基如此想道。
本拿着糖葫芦笑着的秦禧回头,瞧见老者后面色微变。
早在老者出现,宋听婉便留意着,那人的目光一直在秦禧身上,可并无攻击的意图。
老者朝他们笑笑,没再往前,他遥遥的朝秦禧拱手一拜,唤道:“小姐。”
几人一愣,齐刷刷看向秦禧。
她面色不太好,笑意不再拍了拍衣裙往那边走了两步停下,“李叔。”
被唤作李叔的老者叹了口气,仍是客气的笑着朝他们道:“这闹市并未说话的之地,老夫请几位小友喝茶可好?”
几人却不答,宋听婉上前走到秦禧身旁,笑着朝李叔道:“做主的是秦禧,若她不高兴,即便是百愿春咱们也不喝。”
百愿春,茶。
数百万愿望凝成的树,据闻制成茶,饮之生肌活脉,可有原地顿悟之机缘。
李叔却不恼,他高兴小姐交到了愿意护着她的朋友,欣慰的笑着看向自家小姐。
“不知圆圆小仙子,能不能赏李叔一个面子,容李叔向您道歉。”
像哄小孩似的,百里戏江最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惹来秦禧一瞪。
在好朋友面前被叫小名,秦禧羞恼的跺了跺脚,气呼呼的丢下一句走吧。
一行人从街边走到了城里最好的酒楼坐下,李叔拿出几块极品灵石,让人上了最好的茶与菜。
酒就不必了,一堆小孩喝不得酒。
“这到底怎么回事呀,秦禧。”
百里戏江最先憋不住的问。
饶是宋听婉与万俟寂,也都没忍住看向她。
秦禧瘪了瘪嘴,抬眼看看李叔,又不太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背着家里入的问剑宗。”
“说好不告诉家里的,李叔出卖我。”
害她这几日传音符都快收炸了。
李叔歉意的笑了笑,“旁人那李叔都替您瞒着呢,但您姑母觉着不对,喊着心口疼不舒服,这——”
言下之意她也懂了,姑母仗着重病卧床,若他不说,那'病情'更要加重了。
秦禧哭笑不得,旁人如此早就自怨自艾,姑母偏能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事也怨不得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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