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116章 接走

佛珠，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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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饭，其他人都告退了，老夫人这才问楚翎：“阿翎，你好像没那么高兴，是不是事情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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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满腹心事被看穿，楚翎心中酸涩，终于泄露出一点真实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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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心疼不已，揽住她轻轻拍哄：“没事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就算有什么不足，咱们再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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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这哪里只是不足？她是从头到尾弄错了对手！原以为收集证据，就能将一切扼杀于襁褓之中，现在都成了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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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五肯定要死，林尚书一干人夺职下狱，少不了流放。净慧、蔡掌柜在皇城司手里，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仙乐楼那些桩子，事后定然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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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案子一结，那些线索、证人都会被尘封。她想翻案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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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楚翎没说出来，左右帮不上忙，何必叫外祖母跟着一起糟心？她只是问：“外祖母，你觉得父皇对二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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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看着她，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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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翎道：“案子一结，自然要有新的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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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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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翎接着道：“我先前以为，父皇对二哥很平常。有大哥珠玉在前，二哥就像个不起眼的影子，只能偶尔得几句夸赞。现在想想，这怎么可能呢？淑妃都宠冠后宫了，作为她唯一的儿子，父皇定会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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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没说是还是不是，只道：“阿翎，你现在想事情周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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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翎惨笑一声，果然老人家心里通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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