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限期

司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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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中丞也站出来：“陛下，目前大理寺只来得及查找东宫近侍，追索当日接触过的官员，还有许多细节未查。此贼既然敢害太子，必定做了万全准备，需要时间抽丝剥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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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此言，皇帝稍稍缓和：“你们要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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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臣子都沉默了。这要怎么答？说了时日没能查出来，必定论罪。拖得太久，皇帝又不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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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不出来？”皇帝逼问，“难道你们要朕无限期地等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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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恕罪。”张鼎元不得不回，“臣等必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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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尽全力有什么用？朕要的是结果！明确的结果！”皇帝喝道，“你们到底能不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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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逼问之下，大理寺卿高勉终于挤出一个时间，“三个月内，臣必定将京城翻个底朝天，找出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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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皇帝诧异，“只查一个案子，又不用去地方，你居然敢要三个月？你们大理寺就是这么办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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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沉默。高勉耍了滑头，这个时间确实太宽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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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林文逾硬着头皮：“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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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皇帝发话，御史中丞便截断了：“一个月吧！陛下说的是，太子平日只在皇城活动，那日去巡河也不过离京几十里，且停留不过两日，哪里需要这么长时间。一个月，能查出来就查出来了，查不出来便是我等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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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勉和林文逾对视一眼，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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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鼎元见他们达成一致，颔首道：“陛下，臣愿为他们作保。一月为期，查出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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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皇帝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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