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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把赵亭长叫到门下的便坐,直到现在,赵亭长的惊慌失措没有半点消减,反倒是越来越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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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解也不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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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付赵亭长这种人太有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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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解继续询问市肆的舍主,不停的制造压力,逼迫赵亭长支撑不住,主动露出来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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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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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市靠近北门的一条隧内,一名舍主听说是询问市租的事,手掌一哆嗦,拿在手中的陶锺摔在地面,‘咔嚓’一声摔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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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主赶紧蹲下来收拾陶锺的碎皮,又因为过度的紧张,手指被碎片划破了一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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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舍主穿着一身麻布襦袴,袖口沾着一些墨汁,中指有不少的老茧,身边摆放着一些木牍,看来是个经常读书写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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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主拿起一块绢布,包裹住流血的手指,看了一眼旁边的赵亭长,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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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解朝着卫广递过去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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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广的身材高大,直接拎起赵亭长的领口,把他拖到隧的入口,又朝着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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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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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亭长大怒,害怕功曹郭解,不意味着也害怕卫广:“本吏出身于五士里的东道赵氏,你怎敢殴打本吏,走,跟我去一趟官寺,找到上吏张汤鞫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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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广嗤笑一声,指了指身上的丹黄色缇衣说道:“你看清楚了,我是中尉的缇骑,别说长安的官寺,就算是去了右内史,依旧管不了北军的缇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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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赵亭长过于紧张了,直到卫广说出缇骑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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