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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在乎的是,郭解给出了喝酒的赏钱,也就是不怪罪他们剃掉郭解的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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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解在右内史官吏更加奇怪的眼神中,迈步走出听事堂,一脸的欣喜,看不出任何遭受耐刑羞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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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剃掉胡须是一件高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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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曹忍不住感慨道:“郭解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是个做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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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内史的一众官吏纷纷点头,很是认同功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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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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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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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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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广、义纵、莽通、虫皇柔、安国少季几人在右内史的郡官寺门口,焦躁不安的等候郭解,瞧见他从官寺走出来,立即围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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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广笑道:“姊婿遭受了耐刑,年轻很多,看起来比起过往倒是英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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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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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皇柔先是一愣,玉脸叹息道:“原来郭君是个少年,小小年纪就能弁虎,徒手捶死一只猛虎,看来郭君比我预料中还要更加骁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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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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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解笑了笑,坐上一辆安车:“我现如今是罪吏,不能继续担任郡邸长,听说安国少季在闾里买了一处曲尺宅院,暂时住在你家几日,不会打扰你和杜从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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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吏是七科谪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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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担任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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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特殊的恩典,方能继续在官寺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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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解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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