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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怒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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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三老咬牙切齿的说道:“郭解自寻死路,怪不得翁,你带人搬来柴薪堆放在院墙周围,点燃大火,烧死院子内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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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腿被车毂压断,每每想起直城门门口的遭遇,就一夜夜的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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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还有大仇得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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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典大惊:“父,不可!掠卖的细君有一半在宅院内,另外,还有一名俊俏的嬖人,献给代王或是丞相窦婴,郡三老就是父的囊中之物,再者,烧死了细君,如何给族叔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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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细君卖到代国,至少获利九千到一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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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同于一名细君换来一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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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卖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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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低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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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没有牛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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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嬖人,最少市直三五十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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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放火烧了曲尺宅院,将近一百头牛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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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典怎会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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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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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三老手中的鸩杖,狠狠抽一下田典,骂道:“你大兄已死,往后整个叔齐里全是你的家资,烧死几个细君又算得了什么,再敢不听从父的话,将来就把叔齐里交给你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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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惨死的长子,心痛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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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长子里吏死了,县三老方才醒悟长子的谨慎多么有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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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已死,再是醒悟也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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