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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唯一一个敢对外戚窦氏动刀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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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旨意需要有人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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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谁都有胆子捉拿外戚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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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禹心中也有几分畏惧,却压了下去,今日要向天子表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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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赵禹想做天子手中最锋利的一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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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疯狂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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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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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禹大喝一声:“去把窦彭祖门楣上悬挂的羊头拿下来,砸开羊头,找出潜藏在羊头内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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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悬挂桃印、羊头,以白犬血涂门,辟除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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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红色绳子将长六寸、方三寸的桃木印挂在门上,以止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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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羊头门上,除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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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白犬,以血题门户,驱除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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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挂再多的桃印、羊头,涂抹再多的白犬血也驱赶不了酷吏赵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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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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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彭祖胖成球的身体,头戴三梁进贤冠,身穿茱萸锦深衣,带着众多宾客走出大门,宾客纷纷拔出二尺剑挡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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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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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捕干、狱小史、驰刑士瞧见南皮侯走出来,一个个咽了咽口水,不敢上前,更不敢取下来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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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禹的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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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过去取下羊头,也就无法抓捕窦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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