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悉法则的穿透力,细长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空中划过,留下淡淡的、转瞬即逝的符文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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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始之石揭示的规则,绝非儿戏。在座的各位都不是蠢货,知道即便是有世界的帮助,即便是有创始之石的力量作用,即便是有着救世主卡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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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也并非没有代价,也绝非可以滥用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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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够行使这一力量,本身就是因为世界的意志所在,祂渴望我们用这样的力量保护祂,渴望用这样的力量保护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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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眼,目光扫过奥利安、赫里安、格罗姆和薇拉,“每一次逆转生死,都在扰动生死的织线,消耗的是世界本源的力量,是吾主的神威,更是被复活者自身存在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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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为了制造不死的军队,而是为了在最终决战中,保存那些不可或缺的火种,挽回那些不可替代的牺牲。”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至于控制?守夜人若真想统治,凭借光之炬的威能,凭借我们强大的守夜人军团,何须等到今日?何必邀请诸位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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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默默地看着,似乎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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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对内对外,波波特都是一副暴脾气,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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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场面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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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多少有些不给面子了,而且也太狂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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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守夜人还能与世界为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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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特指尖再次闪烁,一小团由纯粹法则符文构成的光球在她掌心浮现,缓缓旋转,内部仿佛蕴含着宇宙生灭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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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始之石赋予我们洞察,也赋予我们责任。我们看到了末日的倒影,那并非某个势力的威胁,而是整个世界的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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