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紧紧抿着,好像有人拿着戒尺在身后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眼下的皮肤不时抽搐,试图控制绵长的呼吸,他不敢转头看向地板,尽管那里躺着他的“血亲”。
屋外的警笛声呼啸而过,渐渐变弱——不是来找他的,却打破了维持许久的平衡。
放在腿上的双手抓住裤子,越抓越紧,瞳孔缩紧,胸腔的起伏变得更大,他的呼吸开始不规律,喉咙里发出喘不上气的“哧哧”声,视线摇摆。
眼泪从眼眶滚落的瞬间,他再也撑不住了,弯下了僵硬疼痛的脊背,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了出来。
一切都毁了,他的一切都毁了。
他只是个十六岁的“男人”,他还有大把的“好时光”,他没有杀人。
……
对。
他没有杀人,他只是宰了一头畜生。
他的动作多么干净利落,让畜生活了足足一周,在今天早上才断气。
捂住脸的指缝慢慢分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盯着餐桌上的手,呼吸急得像要随时断气,“呜呜”声被拉扯得扭曲变形,听起来像捂住嘴的发泄怒骂,连崩溃都是压抑的。
“啪啪——”
两声拍手声,林妄的即兴表演结束,他长舒口气,从情绪里抽离。
看向邹若月时,对方也在看林妄,眼神里不是满意也不是不满意,没有欣赏没有失望,有的是亮着光的兴奋,连拍手的力道都重了很多。
“方忱这老小子会调教。”邹导如是评价。
等所有人都过一遍,邹若月开始根据每个人的特色一对一提要求,比如让林妄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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