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后怕,也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他给她打了电话,如果没有呢,她疼成这样,还想着一个人去医院。
和大学时相比,喻笙变得让人心疼。
梁以植还记得,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快到考试周,孟西洲喊他一起在图书馆自习,问他问题,喻笙忽然给孟西洲打来电话。
“孟西洲,我胃疼,呜呜呜呜呜,我今天和同学去吃了烧烤,里面放了白胡椒,呜呜呜呜,你快来,我好难受。”
她在电话里哭得伤心,语调也娇得过分。
那时候孟西洲才追到喻笙不久,两人正是情浓的时候,孟西洲急得不行,“宝宝,你别哭,我马上过去。”
孟西洲挂了电话,把车钥匙丢给梁以植,焦急道:“兄弟,帮个忙,帮我开车,我得照顾喻笙。”孟西洲开车上学。
梁以植顿了顿,他知道他不该去,他不确定自己那份见不得光的心思是否隐藏得足够好,可他还是答应下来。
他在前排开车,孟西洲揽着喻笙坐在后排。
“呜呜呜,孟西洲你知道吗,我觉得不舒服,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了,你要感到高兴,这说明你在我心里很重要。”喻笙边哭边说,微调微扬,更像是撒娇。
“我知道,我都知道。”孟西洲拍着她的背部,轻声哄她:“你相信我才会给我打电话,别怕,有我在。”
“嗯哼,你还要记得,我不能吃白胡椒,不然会胃疼,我妈说这是个很娇气的毛病,你不许嫌我烦。”
“不娇气,宝宝放心,我都记得。”孟西洲急忙安慰她。
透过后视镜,梁以植往后看了一眼,喻笙双手环着孟西洲脖颈,靠在他肩头,小脸拧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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