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配牺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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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昭迪沉默了片刻,他没想到康斯坦丁会问出这种问题,于是他回答道:“我的想法.没有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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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会那个封印巫术,这没错,所以或者是你来下手,或者是我来下手——而对象是莱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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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是不是?他说能把自己的命也托付给你。我在想,如果要你亲口欺骗他,亲手杀了他,未免过于残忍了,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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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为了拯救纽约才做这种决定,这恰恰让我觉得,你不应该背负这种罪孽,你不是个坏蛋,康斯坦丁,你是个没法回头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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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愿意代替你来做这件事,因为我也是个自私鬼——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认为牺牲自己是一种痛苦,一种认为牺牲别人是一种痛苦。而我们很像,康斯坦丁,牺牲别人的痛苦对我们来说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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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所以骂我,是因为,你有了第二个选择——你其实可以牺牲自己,因为你不再是唯一一个会封印术的人,这个仪式不用你来亲自操刀了,你有了‘自我牺牲’这个选择,但你没有选,你还是决定牺牲莱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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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所以生我的气,是因为发现,你不想牺牲别人,但也不想自我牺牲,你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为了救世而做出牺牲的好人,你觉得自己是个不敢自我牺牲的伪君子——你最恨伪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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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马昭迪的话,康斯坦丁感到一股血气冲上脑门,他咬着牙,向前走出两步,狠狠揪住了马昭迪的衣领,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怒火还是羞愧:“混球!你他吗再敢说我一句伪君子,我他吗就要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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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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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马昭迪怎么样呢?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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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本来就是要把那摩斯封印在自己身体里的,根本用不着自己动手,他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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