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4）小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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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鞋瘪了瘪嘴，又要哭了：“mama，你是不是不爱pap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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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梨简直哭笑不得，最后只是摸着她的头讲：“乖吖，别乱点鸳鸯谱啦！姐姐我结过婚的啦！我有心爱的人，知道不？我和你papa只是……”她想了很久，最后只好说，“只能说，我们是客户关系，顶多……只能算半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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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景明明做菜的手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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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对着她，眼睛盯着手里的洋葱，却什么也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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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再切洋葱时，刀切到了手，血流了出来。阿梨，她说，她有丈夫了。她不打算放开过去，即使不记得了，她也不会放手。她还在等着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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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明出来找纱布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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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梨看到了他的伤口，沉默了一下，帮他处理。她轻声讲：“哥哥，切菜时，不要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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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明看着她低下头，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旋，是她的发心，她低着头给他缝手指内侧到手心的那道五厘米的伤，他割得很深，几乎见手指骨。她做这类小的外科手术的技艺娴熟，很快就止了血，被封好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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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段时间别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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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鞋一边给他呵气，一边问：“哥哥，你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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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明温柔地笑：“哥哥是刑警，不怕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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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梨没好气：“你就吹吧！刑警就不怕痛了？呵呵！”她嘴上说得刻薄，但裹纱布时动作却特别地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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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明忽然伸出手来，摸了摸她发心，问：“那我说痛，你会唔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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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梨瞧了他一眼，放软了声音，“会，我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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