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梨讲:“说说你们姐妹俩感到最安静的时光吧。即使你们受尽折磨,但你们找到了一个疗伤的地方,你们可以坐下来,头碰头,肩并肩,仰起头时,或许就能看到星空和月亮。你们在那么一霎,感受到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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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梨放缓了声音,“就像平静的海面,一望无际,没有风浪,你们依偎在孤岛之上,随着海飘阿飘。没有伤害,只有星空,月亮,美丽的植物,或许炎热的夏里还有萤火虫。你可以给水唱歌,她也能给你梳辫子,安静的风抚慰你们受伤的心灵。那一霎,万籁俱寂,静得,或许你能听见无数的虫鸣,纤细的声音,或许还有流水,水流沿着茂密的丛林一点点往下蔓延,丛林里还有鸟叫,清亮的叫声,还有什么声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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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鸣。”月亮接过她的话,唇畔有一点恬淡的笑意,她讲:“那里有一个小池塘,有很多青蛙叫,充满原始的生命力。我和姐姐一点不嫌弃它们吵,相反我们觉得很动听。热热闹闹的叫声,证明我们还是活着的。那里是整个岛最早能看见阳光的地方,岛上别的地方还黑暗着,但我和姐姐醒过来了。我们躺在池塘边醒过来了,是太阳光唤醒的。我们喜欢太阳,它能为我们驱散漫长阴暗的黑夜。我和水,渴望活在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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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停住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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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继续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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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明也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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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这是才发现,肖甜梨手中的卫星电话是通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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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贱人!”月亮突然扑了过来,张开嘴要咬烂她脸,被肖甜梨一把钳住她颈,她呼吸不上来,脸色从红变成了酱紫,肖甜梨双手用力一掰一捏,将她下巴卸了,她下巴脱臼,歪着嘴脸,口水流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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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梨嫌恶地讲,“我最讨厌粗鄙的人”说着,她用一把弯刀在月亮腿上割着,血一点一点流出,“再往上一点会更好玩呢!”她在月亮膝盖上一点内侧狠狠割了一刀,血渐了出来,她优雅侧身避过,然后又讲:“啊,这里是大动脉,这里也好玩。你知道吗,刚才,我就是对着水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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