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嘀咕着,周妈妈是大爷的奶娘,称得上是这府里最了解大爷的人,她说的自然不会有错。青竹没事自然是好,但大太太可不见得想看到青竹这般得宠。
她也不知这事情到底是好是坏,只赶紧回了正院回禀了此事。
正院里,大太太本卧在榻上,惬意的闭着眼睛,新来的婢女正熟练地在为她推拿。张妈妈进来后便坐在一旁回禀,话还没说完,大太太便睁开了一双美目,眸间露出一丝凌厉。
她挥手屏退了屋内其他人,只留了张妈妈说话:“你是说,大爷一点都不曾生气,发火?”
张妈妈见大太太神色不对,便也谨慎着回道“太太,老奴去的时候大爷已进屋有一会儿了,屋外也没看守的人,倒也不敢确定大爷是否一点都不曾生气。况且后面洒扫的丫鬟进屋里扫出一堆碎茶杯茶壶,想来也是发了火训斥过了的。”
大太太听了这话并没有放松,反倒神色微凝,有些思虑地转着手腕间的玉镯,缓缓道:“只是打碎几个杯子,算什么训斥。妈妈你也就晚了他最多半刻钟的时辰,他就消气了……青竹倒有些能耐……妈妈你等落锁前再派人去东跨院问一下,大爷今晚歇在哪个屋里。”
大爷歇在了青竹屋里。
大太太心头升起了一缕担忧,早些年,她能把一双儿女好好养大,骨子里就是谨慎且敏锐的,她隐隐察觉了儿子对青竹似有不同,心想可别是前门驱虎后门迎狼。虽想到青竹无法生育之事稍放心些,可又转念正在谈的几门亲事,这节骨眼上,自家儿子可不能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陈肃昇回府了,后院里仅剩下的几人都迫切地想见一见大爷,诉诉委屈和相思。尤其是在得知了青竹并没有被责罚后,几人的危机感越发浓烈,于是第二日,陈肃昇刚从正院请完安回来,就在金麟堂见到了自己的几位小妾。当然,青竹自然没来,向来机敏的李韵心也没出现。
看着眼前硕果仅存的三人,陈肃昇心底生出了一丝心酸,李韵心虽然知道收敛了,可她在自己这儿已经是厌弃了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所以虽然来的三人哭哭唧唧闹地他有些心烦,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哄了一通,又每人赏了一些首饰绸缎,这才换得美人展颜一笑。
“大爷想来是心里厌了我们姐妹了,如今眼里是只有青竹了。”流云进府时日短,且颇得宠,陈肃昇接连两次回府都宿在青竹那儿,心里本就不是滋味,此刻便纵性嗔道:“大爷可知这些日子我们姐妹几人过得有多提心吊胆吗,昨夜大爷回府也不知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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