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透后,它又重新消失了。你说神不神奇?”良教授说完后,不经意地朝我手上撇了一眼。
“不对吗?”我咂了咂舌,悻悻地说了一句。
“什么事情?”我看向他手中的刀,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做什么?”我顿时被他搞得有些气愤了起来,心里暗骂这人模狗样的教授,竟然有这么另类的癖好。
良教授见状,随即松开了我的手,然后丢给我一个创口贴,我顺势将它缠到了刀口处。
“简单地来说,这纸上的墨水经过某种特殊的处理,只有遇到特殊的血液,才会显现上面的图案来。”他讲的很轻松,但我知道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不止我的,除了我曾经的一个姓安的朋友这么弄过,其他人不管怎么尝试,都没有用。”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和你有些关系,否则很难出现第二个拥有同样血液的人。”良教授说这话时的语气,竟让人有一种毋庸置疑的肃穆感。
“你说的姓安的人,后来怎样了?”我忐忑地问道。
我去。这良教授到目前为止,根本没给我解析过照片的内容,却一直东拉西扯将谈话扯到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我总觉得,他在引导我走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和我说,大家协商一下,然后做个买卖什么的?”姑且将这些事情全部当作真实的过往,但我总感觉,良教授卖了这么大一个关子,不会只想让我听听而已。
“不如何。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我在心里狠狠地藐视了这良教授一番,竟然想凭一些乱七八糟地说辞,让我跟他盗墓?真是异想天开。
只见那照片上,一个年轻的男人怀抱着一个小孩,笑得甚是开心。小孩胖嘟嘟的,很是可爱。那小孩的模样,竟和我两岁时的留影上的样子别无二致。
“我去。”良久,当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蹦出了这么两个字。我并不是全然信了良教授的话,而是这张照片,不管它能提供什么样的信息,对于我的身世之谜终归是有帮助的。
离开良教授的住所,我回了一趟孤儿院,打点了一下行装。期间遇上请病假回来休息的安琪,她还是那样的清纯美丽,我看着她竟有些伤感起来。我想和她告别,但酝酿了很久,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