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层的位置,抽出半张泛黄的老照片。我将照片和刚才挂胸前的那半张合在一起,他娘的,居然完全吻合。照片正面所有的线条,全部都准确地接连上了,背面则赫然显示着“同生共死”四个红色大字。
我郁闷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从小就有。我被放置在孤儿院门口的时候,身上除了一张写有八字和姓名的纸,还莫名其妙夹有这么半张照片。”
“千真万确。”
本来我俩还想着再从周围找些和照片相关的线索,现在看见这情景,吓得是连连退避。
“不用。你等我。”害怕归害怕,但是我这人就特么不喜欢被某件事情撩着。
就在我侧耳仔细辨别这声音的源头的时候,突然,脑门被某种硬物猛地拍了几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哐当”一声,就倒了下去,意识也随之越来越模糊,不一会儿,就晕过去了。
却确认它的真实性。我的脑袋很晕,昏沉沉地如同大病一场的后遗症。
“总算醒了,谢天谢地。”
“医院吗?”我问道。
“谁送我们过来的,清楚吗?”
如果事情是这样,那也很好解释。既然我们是被人莫名其妙拍晕的,那不管他是谁,都有理由将那山洞的入口封死住,警察自然找不到。但是会是什么人呢?难道是笑声的主人?
“什么笑声?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阿k一脸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