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词:8点的飞机,七点前就得出门,怎么了?】
又坐了两个小时,才晚上九点,但乐池洛已经不想再醒着了,他一闲下来就想到宋时序,想起他们曾经肌肤相贴的某个瞬间。
房间里用来与民宿前台联系的电话响起,乐池洛乖乖接起,以为是民宿老板找他,“你好,怎么了?”
乐池洛像只应激的猫,啪一声直接把电话挂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那一瞬间,乐池洛的手直接探向开关,“啪”得一声直接把灯关了,拒绝意味非常明显。
门外的低声提醒让乐池洛猛地倒退几步。
以至于在宋时序提醒他好好照顾自己的时候,心脏某个深处会突然提速,咚咚咚敲得他有些难受,仿佛身体某处忽然空了一大块一样,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
乐池洛慢慢后退,左脚踢倒几个瓶子,那是宋时序主动帮他背上山的便携氧气瓶。右脚踢到一个小太阳,那是宋时序怕他的房间太冷,从自己房间搬来的。就连身上睡衣,还是宋时序在上山前就预判到他会忘记,从收拾行李的那一刻就塞在行李箱最里面的。
那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加深了。
怎么可能,这可是在年初说过他“不像看上去的那样老实”的宋时序啊!
乐池洛趴在床上,卷起毛毯盖在身上,准备休息。困且累,这种晕乎乎的状态从昨晚持续到现在,乐池洛担心自己感冒了,洗完澡后吃了一颗退烧药,希望明天早起时身体能恢复如常——以前感冒时几乎都是这个流程,这次应该也差不多。
夜是冷的,但垫子却是烫的。
忽然,身下的软垫更热了,乐池洛没忍住,紧紧贴着这个发热的热源,就好像这个东西是寒风中唯一能救他的东西一样。
乐池洛看不见手的主人长什么样子,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这个人依旧晕乎乎的,清醒过来以后,他回想起梦里荒唐的一幕,非常冷静地去了趟厕所。
他翻出温度计测体温,心绪不宁地等待结果。
闷,整个空气都是粘稠的,身体理由一股被压抑着,无法逃脱的热气,像是溶在血液中,并催生血液沸腾。
蒋词觉得有些不对劲,很关心他,“你怎么了这两天你看起来有气无力的,今天好像更严重了,你的脸和耳朵都好红。”
与此同时,他听见蒋词的声音:“时序,你怎么了?”
两道目光在空气中碰撞,乐池洛的脑袋炸了一下,他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个梦——那个甚至将结尾都补充完整的梦。
宋时序似乎跑了很久,几捋发丝沾在脸侧,他轻轻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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