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同志结为革命伴侣。我们保证互敬互爱,共同进步,为建设社会主义奋斗终身!"
雨水紧接着宣誓:"我何雨水一定做好革命伴侣,勤俭持家,支持丈夫工作,为共产主义事业贡献全部力量!"
院里的邻居们自发鼓起掌来。许大茂本来想阴阳怪气几句,被秦京茹狠狠掐了一把,疼得直咧嘴。
礼成后,傻柱端出一个大托盘:"来来来,吃喜糖!"
说是喜糖,其实只是普通的水果硬糖,每人分到两颗。但孩子们依然欢呼雀跃,把糖纸小心翼翼地展平夹在课本里当书签。
于莉把早就准备好的"三转一响"搬了出来——这是她偷偷攒了多年的嫁妆:一台缝纫机、一辆自行车、一块手表,还有台半导体收音机。
"姐!"雨水惊得直摆手,"这太贵重了!"
"收着!"傻柱大手一挥,"你哥我现在是食堂主任,不缺这点!"
周启生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深深鞠了一躬:"柱子哥,于姐,我一定好好待雨水。"
简单的婚宴开始了。菜色很朴素:白菜炖粉条、土豆烧肉、一盘炒鸡蛋,主食是二合面馒头。但每个人都吃得很香,连三大爷阎埠贵都破天荒地没挑刺。
饭桌上,周启生掏出一张纸:"雨水,我写了首小诗送你。"
雨水红着脸接过,只见上面工整地写着:
"不爱红妆爱武装,
革命路上共翱翔。
今日对着主席誓,
白首同心永向阳。"
傻柱凑过来一看,乐了:"好小子!不愧是上过《人民日报》的!"
夕阳西下时,新人再次向毛主席像三鞠躬,就算完成了婚礼。没有闹洞房,没有繁文缛节,但雨水和周启生紧握的手,比任何金银首饰都耀眼。
维多利亚港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拂过半岛酒店的露台。娄晓娥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旗袍,胸前别着一枚精致的珍珠胸针,静静地望着远处的海面。
在她身旁,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正踮着脚,努力想够到桌上的蛋糕。男孩眉眼清秀,鼻梁高挺,笑起来时和傻柱如出一辙。
"向北,慢点。"娄晓娥轻声制止,伸手将孩子抱到膝上。
"娄小姐,久等了。"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他是陈志明,做纺织生意的小商人,比娄家落魄许多,但为人踏实可靠。
娄晓娥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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