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在京城打架算计人时,他可从来没手软过。
天蒙蒙亮时,棒梗被一阵窸窣声惊醒。他眯着眼,看见麻丫蹑手蹑脚地往灶台走。姑娘的眼睛肿得像桃子,却已经系上围裙开始和面。棒梗看见她往面团里打了两个鸡蛋——这在屯里可是金贵东西。
"起了?"麻丫发现他醒了,慌忙用袖子擦了擦脸,"我、我给你烙鸡蛋饼..."
棒梗突然冲过去夺下面盆:"你傻啊?鸡蛋留着换盐的!"
麻丫被他吼得一哆嗦,手指绞着围裙边:"可是...你昨天都没吃好..."
晨光透过窗纸照在麻丫脸上,那些凹凸不平的麻坑清晰可见。棒梗突然发现,她右脸颊上有道浅浅的疤——小时候被孩子们拿石子砸的。这个发现像记闷棍,敲得他胸口发疼。
"...我去挑水。"棒梗扔下面盆,逃也似地拎起水桶往外走。
井台边,早起的老赵头正吧嗒着旱烟:"哟,新郎官儿咋这早?"
棒梗没搭话,闷头打水。老赵头却凑过来,喷着烟味低声道:"小子,麻丫可是咱屯最好的姑娘。"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棒梗。
棒梗一愣,摸到脖子上果然有道伤痕——想是昨晚睡草堆时被划的。他想解释,老赵头已经晃悠着走了,扔下一句:"晌午记得来拿药,你媳妇天没亮就来找我要枇杷叶了。"
水桶"咚"地砸进井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棒梗的裤腿。他望着水面摇晃的倒影,突然认不出自己了。那个在在京城呼风唤雨的混世魔王,怎么变成现在这个优柔寡断的废物了?
回到家时,鸡蛋饼的香味已经飘满院子。棒梗站在门口,看见麻丫正踮着脚往梁上挂辣椒串——那是东北新娘要为新郎准备的"红火日子"。她站不稳晃了一下,棒梗下意识冲过去扶住她的腰。
"呀!"麻丫惊得差点摔了辣椒,回头看见是棒梗,眼睛又红了,"饼、饼在锅里..."
棒梗没松手。他闻到麻丫头发上有股皂角味,混着烟火气,莫名让人安心。这个认知让他心头火起——他贾梗怎么能被个乡下丫头拿捏了?
"晚上..."他贴着麻丫耳朵,恶狠狠地说,"给我等着。"
麻丫手里的辣椒串"哗啦"掉在地上,红艳艳的辣椒滚了一地,像撒了满地的鞭炮。棒梗看着她瞬间红透的耳根,突然找回了当年横行霸道的感觉。
春日的阳光洒在四合院里,何雨水站在水龙头旁洗衣服,嘴里轻轻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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