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王受封了藩位,陛下对他已是极尽荣宠,他如今竟敢生出称帝的野心,这是不忠不义,天地不容!”
唐荣耀越说越激动,胸膛起伏,引得肩上的伤口疼痛,但他却强忍着痛,厉声骂道:“背叛陛下,背叛大景,他必将遗臭万年!”
肖正飞眉头紧锁,上前一步,阴影笼瞬间笼罩住唐荣耀。
“王爷也是被逼无奈!你睁开眼睛看看!如今的大景,朝堂之上朽木为官,禽兽食禄!反而边关将士浴血奋战,换来的却是猜忌打压,甚至连军饷都要被层层克扣!这朝廷,早已烂到根子里了!若王爷不起兵,这天下还有百姓的活路吗?还有我们这些军人的尊严吗?”肖正飞冷声道。
苍州与徐州一江之隔,肖正飞早就知道唐荣耀的底细——
景帝还在做徐州王时,唐荣耀便是徐州王府的侍卫长,他跟在徐州王身边多年,因忠心耿耿而得到赏识。
景帝将唐荣耀视为心腹,登基后,更是将拱卫京畿的两支精锐禁军交给他统领,使其一步登天。
这份知遇之恩,确实是唐荣耀最难攻克的坚固铠甲。
果然,对于肖正飞的好言招揽,唐荣耀丝毫不为所动。
他反而昂起头,翻了个白眼,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执拗的忠诚。
“逆贼休要妄言!陛下予我有知遇之恩,信任之重,我唐荣耀此生只忠于陛下一人!至于朝廷如何,天下如何,不该我考虑,我只知道,我的忠心和性命,早已是陛下的!”
“你……”肖振飞见他如此冥顽不灵,语气带上了一丝怒意,“可你这根本不是忠,是愚!是私!你念着那点个人的恩情,却丝毫看不见天下苍生的苦难!而王爷心怀的是大爱,是再造乾坤,是给天下人一条活路!”
唐荣耀油盐不进,他猛地挺直了腰背,一字一顿地吼道:“我不懂什么大爱,我只懂爱大景,只懂爱陛下!那又怎样?”
肖正飞看着他因激动而涨红的脸,那眼神里没有权衡利弊,只有一片炽热到盲目的赤诚。
他知道对这种执拗的人再劝也无用,一种混合着失望、愤怒和些许无奈的情绪涌上心头。
肖正飞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道:“自私之徒!你的爱,狭隘如井底之蛙。算了,随你吧!你既甘愿为这腐朽朝廷殉葬,那就留在这里,好好看着王爷如何改天换地,重整河山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远处那些被集中看管、垂头丧气的禁军俘虏,心里有了另外的想法。
“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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