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照常工作至产前。
眼下,学堂开学迫在眉睫,时间不等人,她还有太多事要做。
至少,她要在分娩前,将小学三年级以前的语文数学内容全部传授给夫子们。再往后的课程,恐怕就只能倚仗视频教学了。
张阁老倒是很感兴趣,他拉着赵樽一起走到下面的位子坐下,认真的开始听韩蕾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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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蕾的声音清轻软糯,讲课深入浅出。张阁老听得也很认真,竟然越听越有趣。
“诸位请看,”韩蕾的声音清亮如泉,粉笔在黑板上划出清晰的轨迹。
“ao念‘熬’,如‘熬粥’的熬;ou念‘欧’,如‘欧洲’的欧;iu念‘优’,如‘优秀’的优。”她每念一个音,底下那些穿着粗布长衫的夫子们便跟着诵读,声音参差不齐却格外认真。
阳光穿过明亮的玻璃,在她汗湿的额角镀上金边。
赵樽始终绷紧下颌,手指在膝头无意识地敲打节拍,仿佛随时准备冲上讲台。
亲卫老孟不知从哪搬来张太师椅,却被赵樽用眼神制止,他不愿打断这难得的课堂。
“现在我们来拼读‘鸟’字。”韩蕾深吸口气,笑道:“n-iǎo,鸟。谁能用这个拼音组词?”
后排有个年轻夫子举起手:“麻雀在檐下叫喳喳的那种鸟!”
满堂哄笑中,张阁老忽然捋须开口:“鸟可是《诗经》中‘关关雎鸠’的雎鸠?”
课堂霎时寂静。
夫子们面面相觑,韩蕾眼睛却亮了:“正是!阁老可知雎鸠现在称作什么鸟?”
见老人怔住,韩蕾笑着在黑板上写下“鱼鹰”二字:“这就是拼音的好处——不管古称还是今称,拼出来的都是天地间真实的生灵。”
张阁老恍然点头。
他想起国子监里那些皓首穷经的大儒,终其一生都在训诂考据,却从未有人告诉他雎鸠就是渔人常见的鱼鹰。
张阁老越听越有趣。他来的晚,前面的声母没学到,他竟然突发奇想的用大景的字在拼音下面对应标注,说自己回去可以对照着学习。
课间休息的铜铃响起时,工匠们抬着食盒进来。玉米面窝头配咸菜疙瘩,每人还有个水煮蛋。
韩蕾自然地被赵樽扶到特设的圈椅里,面前多出一碗奶白的鱼汤——显然是他就早吩咐灶房备下的。
张阁老凝视汤碗里晃动的光影。鱼汤冒着热气,映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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