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指挥若定,把朝廷那帮人打得落花流水,应当嘉奖。”
肖正飞正用铁钳拨弄炉火,闻言手上一顿,黝黑的脸庞泛起红晕。
“王爷过奖了。要不是有新构筑的棱堡和那些新式武器,还有王爷您安排的周密计划,弟兄们哪能守得这么轻松。”
炉火映照下,他那谦虚的模样有些可爱。
碳头提着滚烫的水壶给自己添茶,闻言也憨厚地挠了挠后脑勺。
“就是就是,那些手雷往城墙下一扔,不用打,就是吓也要吓得他们屁滚尿流。”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语言不雅,偷瞄了眼韩蕾,见王妃只是抿嘴轻笑,这才松了口气。
韩蕾捧着青瓷茶盏暖手,热气在她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你们别谦虚了。”
几人正说着话,木门突然被“砰”地推开。裹着貂皮斗篷的荆州王带着一身寒气闯进来,发髻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荆州遭受蝗灾,他放心不下,一直守在棱堡这里等待消息,刚刚他正在另一处和士兵们烤火吹牛,听说赵樽他们救灾回来了,顾不得外面风雪正大,便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样了?”荆州王顾不上抖落肩上的雪,一屁股坐在赵樽旁边的藤椅上,压得椅子“吱呀”作响。
他急切地前倾身子:“荆州情况如何?蝗灾可还严重?”
赵樽脸上刚刚泛起一点的笑意又渐渐凝固,茶盏在掌心转了半圈。
“情况……不容乐观。”他声音低沉,“飞蝗过境,庄稼和存粮都没剩下。我们带去的十几万只鸡鸭确实见效,但……”
“但什么?”荆州王攥紧了扶手,眼里的焦急显而易见。
韩蕾接过话头,温声解释:“鸡鸭捕食需要时间。眼下最棘手的是,朝廷大军队沿途劫掠,荆州百姓们……”
她顿了顿,茶盏在指尖轻轻晃动,“很多人家连最后一点的存粮都被抢光了。”
“混账东西!”荆州王猛地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茶盏叮当作响。
他狠狠咬牙,额角青筋暴起,在炉火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早知如此,前日就该让棱堡士兵将他们全都轰成渣。”
赵樽按住他颤抖的手臂:“冷静一点。我们给各村都留了应急粮,加上那些鸡鸭,若省着点应该能够熬到明年开春。”
说着,赵樽突然若有所思地看向荆州王,“对了,你现在可以堂堂正正回荆州了。”
“什么?”荆州王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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