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五年前那两位大臣——林大人和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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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原本佣立刘桓为帝,却在最后关头临时倒戈前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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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桓就藩徐州后,虽然人已离开京城去往藩地,却留下死士将二位大人的全家老小尽数屠戮,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只为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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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件事,当时都轰动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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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前景帝已皇权到手,那两名被杀害的大臣,多疑的前景帝本来也要打算替换掉,所以便没与他计较,以至于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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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景帝的声音又在李忠心的耳边响起:“你觉得,朕的三弟……梁州王会不会已经有所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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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桓声音极轻,手指轻轻的敲击着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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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心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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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浮现出梁州王离京时的情景——那位一贯儒雅斯文的亲王向新帝行大礼辞行,眼中虽有不甘,却也有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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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梁州王素来忠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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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厚?”刘桓突然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御书房内回荡,“当年他母妃太后娘娘毒死我母妃最爱的那只小白猫时,他也是这副忠厚斯文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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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心赶紧闭上嘴,不敢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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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那只猫——纯白的毛发,异色瞳孔,是先帝特意派人从濛国为刘桓母妃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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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小猫死的时候口吐白沫,蜷缩在锦缎垫子上,像一团融化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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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日。”刘桓走回龙案前,手指划过案上摊开的地图,“若明日此时还没有消息,就派黑骑卫去看看。朕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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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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